“外物之味,久则可厌。读书之味,愈久愈深。”为了切实提高学生文化素养,探寻学问路径,营造多读书,读好书的浓厚氛围,教育学院书法学专业在第二十七个世界读书日来临之际开展“《中国书法报》读书分享会”。分享会由刘英尧老师带领,师生相互探讨,以期教学相长,持续推进书法学专业学风建设。

读书分享
韩世昌读《篆刻的学习与创作》有感
在书法报中有一版为四位篆刻新秀谈篆刻创作,分别是江西陈维,河南王腾威,安徽的王陆军,山西的王意娜,四个人都讲了自己的篆刻学习历程和对于篆刻创作的见解。
以前,“印”都作为书画艺术的辅助作用,直到明清文人提出的“诗书画印”,逐渐有人开始研究印章,最为出名的就是吴昌硕。赵孟頫也推崇文人学习汉印典雅,质朴之意,这个观念就是所说“印宗秦汉”一直到几百年后的今天也成为人们学习篆刻艺术的取法资源和创作风气。如今篆刻也在一定程度上脱离书画,逐渐成为一门独立的艺术门类。而对于篆刻的创作更是需要汉印以外的风格种类来满足现代多元化的艺术需求。从如今展览来看,更多人对于自己篆刻创作方向选择了古玺风格。可能在古玺创作中并没有很多条条框框来限制相对来说更便于作者的艺术创作,而古玺也比汉印更加早一点。四位谈了自己的创作历程与方法,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认为在学习篆刻或者篆刻创作前要对篆书笔法要熟练掌握,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去掌握刀法的运用与线条的表现,印从书出,书印统一,书与印互相滋养补充。而对于篆刻的学习,要全面学习,博采众长,在确定自己的主攻方向的同时对于其他风格也要多加练习,也能更好的表现自己的作品。其中有一句话,学习书法篆刻要思路清晰,一味地从古人那里寻找答案未必能找到,高层次的审美培养,正确的表达形式以及纯熟的技法才是与古人对话的开始。要有深刻的认知与量的积累才能使我们进入新的阶段。对于篆刻来说,不论是创作还是技法,都需要不断且大量的实践,一技之成在于实践,以技入道,非多读书多见识不可为之。就是需要我们不断学习,不断探索。
而对于如今的篆刻艺术发展,我认为正缺少对于汉印风格的创作探索,就如今的各大展览来看,不论流派印,元朱文,先秦古玺,都各有千秋,唯独贯穿篆刻发展的汉印风格作品并不多见,我认为这也可以成为我们今后深入学习篆刻,值得探索的一条路。

吴宜鸿读《论艺杂谈》、《古玺印与“印法”之变》有感
近日览读《中国书法报》,从中颇有收获。
我在浏览一篇关于孙慰祖前辈讨论如何看待篆刻艺术的文章中有所启发。孙老前辈在文中提到学习篆刻要多读古印,初入门要以学习临摹为主;从中创新离不开传统的框架,古往今来亦是没有例外。我们日常临习创作的过程中往往会忽视这一点,有的时候把自己的想法加进去之后这个印就失去了印章原有的那一份古拙;孙老前辈在文中提到,我们在搞创作的时候要做到字字有来路、字字有出处在书法创作中亦便是如此,有的时候总想用自己的想法改变字原来的结字使得更有新意,如果没有把握住那个度的话反而会使得其反。孙老前辈还在文中提到韩天衡老师曾经对他的教导,表示“不要学他的东西,做学生的没有像老师的义务,要从古人中讨出路”。我在翻阅国展作品集的时候偶然发现入选的作品里面有好几件作品的创作风格极为相似。这也并非偶然,在多届的展览作品里面都经常出现所谓的“影子作品”。这也是我们创作经常会遇到的问题。
另外,我在浏览陈维先生的《古玺印与“印法”之变》这篇文章时,发现陈前辈的一个观点与的现在的想法有些类似:“相对于汉印,古玺印式更适合人们对展厅视觉冲击力的期待,章法大开大合,刀法任青恣肆,字法纵横排叠,这类写意古玺印风受今时欢迎正是例证。”所以我在寒假之时便开始接触学习先秦古玺印风,古玺印风其文字天真浪漫、生动活泼能随形随势而变化,章法参差错落、疏密空灵,这便是古玺的魅力之外亦是其难点。今后我将继续深入学习古玺,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能从中领会学习到一些皮毛,能让我在学习篆刻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张彤读《沈鹏先生的多面观》有感
书法的艺术欣赏价值与每个时代有关,远古时期时代虽有各种石刻文字,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石刻文字只是方便当时生活。当文字大体统一后人们开始将其加入审美观点。
沈鹏先生提出的三个观点:倡导诗书一体与书法一体的可持续发展,艺术(美术)理论的先导,抒情的草书。我认为是更强调书法的实用化,审美化和抒情化。会习书之人不能脑子里没有古代文学的积累,对文字深入学习,不能使自己成为只会写字的写字匠人。对于艺术的理解和认识应具备理论基础,沈鹏先生尊崇艺术的“原创性”,抒情则是艺术的高峰,当作品中能淋漓尽致体现自我喜怒哀乐,则必然是佳作。
沈鹏先生出生于1931年,艺术的发展是于时代紧密相连的。在中国即将进入全面改革开放的时代,时代大特点就是摒弃旧习,守正创新。沈鹏先生在风云激荡的时代变革中为中国书法艺术提出了新道路。
我们对待书法就是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艺术是自身思想的结晶,有自己的偏见对待艺术作品,不然被时代大风向趋势所指引着的大众的艺术是没有特点的,百花齐放才是文化艺术的融合。中庸之道使艺术之人在这个追名逐利时代中容易踏入的泥潭,追寻自我风格和坚持自己的想法是一个书家应该坚守的。我们身处的大时代背景必然会决定我们的艺术风格,我们要像沈鹏先生一样,站在当代文化立场,判断书法未来走向,重新思考,认识书法独特人文精神内核。

(文/教育学院 图/教育学院 编辑/戴旭 屈月涵)